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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今天是段考的最後一天,不過其實我的段考早在昨天就結束了。怎麼說?數學太難,三民太簡單。這叫我要讀也不是,不讀也不是,實在太為難了。如果讀了數學就對不起三民,讀了三民又對不起數學,唯一兩全其美的方法當然是裝傻不讀。我很難想像腦子裡國父那和藹可親的臉,要如何被指數對數、平面向量、空間概念扭曲成鈔票上那奸惡狡詐的臉,一副人人平等均富的臉,印上個一百元後就成了操縱人的傀儡線。反正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國父了。總而言之,看到四權分立是喜爾卻斯,三權分立就選孟德斯鳩,準不錯。不像sin sin cos我想破頭也只能當機的顯示「腦容量不足」。

所以,昨天我數學共算了一顆橘子、兩顆蘋果、六場五子棋、八場圈圈叉叉。乖寶寶準時在十一點半準時上床。太早睡不好,明天數學有七十分鐘得打發,也許可以在跟周公拿個及格也說不定。

隔天考卷發下,大家手忙腳亂瑟颯的翻開考卷,我不急不徐一題題瀏覽。大概把整張考卷看過一遍。果然,我˙一˙題˙都˙不˙會。很好,預料之中,選擇題E C B C A,糟糕,擦掉重寫!因為選項是1 2 3 4。最後別忘記瀟灑的寫上名字,「刷刷!」筆一丟,埋頭苦睡。

隱約聽見鐘聲,我撕下我黏在臉上濕答答的考卷,睡到腳麻的我用蹣跚小碎步配合凌波舞,搖晃的起身收考卷,再飄飄然的回到座位接下續集。過了一節自修課,又是一鐘敲醒夢中人,再回首已發考卷。我又隱約的選了一些民權初步,孫文學說的答案,然後等鬧鐘叫床。

今天段考嗎?不是昨天就考完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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